“慢一点,慢一点,太快了,我受不了……”

周辰的后穴被捅干成深肉红色,屁股也红了,甚至连稍微有点感觉的近股沟部大腿也在痉挛。他的肉茎在汪家其手中,这个没真正用到过地方的部位极其纯真,就算是被汪家其这样既没有技巧力道又不加控制的人摸了几下,也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马眼在男人指尖的抠弄下垂下长长一串淫液,周辰颤抖着,咬着牙,泛着薄红的眼角带着情欲和茫然之色。

他这个身体,容忍力和耐力都是比不了常人的,更别说汪家其了。汪家其挺着臀部往周辰屁股里灌精液的时候,周辰已经去了两次了。第三次他几乎喷不出什么精液,剧烈的震颤中他拽着床单的手指发白,会阴被男人重重撞击,他身体顿了一下,口中发出呜咽不清的喘息,然后他的内壁收紧挛动,感受烧红的火棍一样的阴茎在他体内颤动,喷薄出一长串浓稠的液体……

……

……

周辰浓长的睫毛疲倦地颤了颤,才从被无套内射的刺激中清醒过来。他现在体内都是男人的精液,而汪家其喝醉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记得给他清洗。他有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过了稍许才动了动手指抓住倒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衣服。

不过,汪家其的东西比他快多了,他虽然喝醉了神志不清,但本能反而呈现得愈发清晰。

他们两个刚才都没有脱上衣,这会儿汪家其才把身上湿淋淋的T恤脱了,顺便把周辰棉质睡衣也扯了下来。他脸上神色还很迷离,一看就还没清醒,胀红的脸加上一米九多的体形有点可怕。他往下两只手握住周辰的脚踝往两边拉开,等到他大腿大开整个下体一览无余了,突然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周辰刚刚被剧烈使用过的部位……

周辰如遭雷击,那个部位虽然几乎每日都有被“使用”,却鲜少有被嘴巴碰触,周辰愣了很久才确信现在在他下体穴口舔舐的正是汪家其的舌头。

那根柔软濡湿且肥厚的舌头不止在他穴口外缘打转,甚至舌尖挤进了穴口之内,濡软的舌尖舔舐肠壁的滋味让周辰发狂,他很想用脚踢他,但他能做的只有手指抓着他的头发,努力地抗拒:

“阿其你停下停下……太脏了太脏了……”

周辰摇着头一遍遍说“太脏了”,但喝醉了酒的人怎么听得见,汪家其打了个酒嗝,低下头干脆嘴巴来回快速扫荡周辰的后穴位置,动作快得跟吹口琴似的。他舌头一次次扫过周辰的穴口,时而舌尖陷入,周辰几乎发狂,眼睛因羞耻而泛上水雾,抓着汪家其衣服的手指失去了力道。

汪家其不止用舌头,还伸出手指头插进鲜红的穴内抠挖,配合着手指他吸舔得更加灵活了。舌尖几乎舔过每一道穴口褶皱,不多久,穴口就蓄积了一滩白色泡沫。随着手指陷入他的舌头也顺着缝隙捅进,精液从肉缝边缘漏出来,带着腥味和苦味。

汪家其的确是喝醉了酒,他不顾那些腥味和苦味,舌头不依不饶地缠弄着周辰的屁股穴,手指快速地摩擦穴内壁,将通红的内壁摩擦得更加火热,指尖碾磨着饱受摧残的某一点,固执地用指腹摩挲。

他的手指带着常年手工劳作的茧子,又厚又硬,周辰浑身发抖,令人战栗的熟悉快感迅速涌来,周辰听到自己下体发出的晃荡的水声,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声音是精液带起的,还是他身体再次涌出的。他只知道自己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就像浮到了云中,昏昏沉沉无法自控。快感让他的精液和肠液流出像失禁一样,他的穴口不断吐出淫水,几次抽插中他的穴又像高潮一样痉挛了。

“妈的,这骚逼!”

周辰被骂得浑身发软,他眼角都红了,还苦苦摇头,坚持说:“不是骚逼,不是骚逼......”

“不是骚逼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