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的腿,似笑非笑道。

“臣明白。”李秋生恭敬道,“殿下提拔之恩,臣没齿难忘。”这状元郎,李秋生虽是凭实力,可能任何官职,却得有人提携。

孟泽也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眼下他根基不深,又有把柄在自己手中,又如何能敢背叛自己,且张珩之事,若真要闹大了,他这状元郎,也未必不会受牵连。

且说取消今年的成绩,就够李秋生受的,毕竟下一次,他未必还有这个运气。

不过眼下,看父皇的态度,并无纠结此次殿试的意思,孟泽也清楚敬文帝为何会如此,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等丑闻,那是在打他的脸,且少不得有人猜忌他的病情。

让人猜忌帝王病危,对朝中掌控力渐弱,是皇室根基稳定的大忌。

孟泽道:“去了慕神医的茶庄?”

李秋生将宁芙交给他的方子,给了孟泽,道:“近日慕神医都随侍在圣上身侧,世子妃便让我将这求子方子,带去茶庄,等神医回茶庄再处置。不过我再三思索,还是将方子要了回来,交给殿下看过再定夺。”

孟泽心中生出几分不悦来,觉得宁芙不知好歹,就那么想给宗肆生孩子?按照宗肆冷漠无情的性子,宁芙以为他又比自己好上几分?

小胡姬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不敢再黏在他身边。

孟泽将那方子细细看过,吩咐随从道:“去将谢太医请来。”

李秋生站在一侧,等着孟泽找人确认这药方。

谢太医认真瞧了瞧方子,道:“这方子,确实是微臣开的,太医院的几位前辈,都曾瞧过这方子,不过浮生梦,只有慕神医那有,是以臣无法给世子妃开药。”

孟泽又找人验过这开方的纸张,确认无误后,才派人私下将这药方,送回到了慕若恒的茶庄。

“方子并无蹊跷?”李秋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