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谁也不能见。

宁芙去茶庄时,倒是路过一回,只见重兵把守。

宗肆的马车,大伙都认得,只见不少人都朝这马车看过来,而后有人飞快走了进去。

冬珠含笑道:“姑娘,他肯定是去跟姑爷通报你路过了。”

如今世子成了亲,用他马车的,自然便是她了。

不一会儿,便见宗肆走到了门口,马车已走远了,两人也只是远远瞧了一眼。

宁芙看不见宗肆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站了挺久,似乎是在目送自己。

“姑爷想来是很想姑娘的。”冬珠道。

宁芙独自在王府,却是极自在,婆母好相处,也几乎无人打搅自己,无聊了也有宗凝陪伴。

不一会儿,便到了茶庄。

孟渊被派去潮州督察修运河一事,茶庄中,便只有杳杳,以及另一位“慕神医”,不过宁芙却知杳杳一定有私下与他传达密信的法子。

“四姑娘,你来啦。”杳杳想了想,又笑盈盈道,“如今该叫你世子妃了。”

宁芙与宗肆成亲那日,她也同“慕神医”去了,拜堂时,她就站在一旁看着,宗肆那身红色的喜服,将他衬得极温柔,全然不似往日冷冰冰的模样。

杳杳羡慕得很,她跟孟渊,连成亲的机会也没有。

不过孟渊是在保护她,她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否则敬文帝肯定要处置了她,也会牵连到孟渊。

宁芙将一封密信给了她,道:“将这给慕神医。”

这是今年的题,宁芙并不用参加科举,其实记忆不深刻,上一世,只听宗肆身边的人,在书房同他聊起过几句,后来闲来无聊,她也找了状元的那篇文章看了看,但并没记住。

这几日,也是想了许久,才想到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