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阴郁，“你若是担心这一点……”

“不管是曾经碰过你的，还是在背后嚼舌根的，我都会让他们再也不能出现在你面前，你现在只要安心养伤就够了，其他问题我都会替你解决干净。”

沈墨抚摸着江胜的手背，语调柔和温润却又带着让江胜毛骨悚然的凉意，在这一刻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沈墨已经变了，在经历过背叛出卖和毫无缘由的追杀后，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对人类怀有天真的善意，变得冷漠许多。

这是正常的，符合常理的，可江胜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他甚至觉得若不是因为该死的末世，眼前这个人也许还是会像从前那般心怀仁义坚定勇敢。

而沈墨话语中隐隐透露的对人命的漠然更是让江胜有些头皮发麻。

江胜倒也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性子，但若真要眼睁睁看着沈墨沾上满手血腥，他亦是不愿，“我才不在意他们呢，还不是怕你这个首领不好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