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被停在酒店大堂,沈墨拉下卷帘门将大部分的丧尸关在外面,江胜守着他背后解决想要偷袭的怪物,腐烂的腥臭味逐渐散开将他们的气息掩盖,等外面安静下来后两人才顺着楼梯往上。

酒店不高只有八层,江胜打着手电筒走在前方,沈墨背着个大包走在他后面,他们先走到屋顶确认酒店水箱并未被感染才回到八楼,选了个离楼梯最近的房间。

进屋后沈墨将门锁烧熔焊死,两人简单解决晚饭才终于能够休息。

江胜从包里翻出洗漱用品走到卫生间,结果刚进去便瞧着里面的大浴缸走不动路,本来他只打算简单清洗一下,可看见那三个人坐进去都完全不用拥挤的浴缸后,江胜却觉得自己身上哪儿都痒痒。

他回头撇了眼正在兢兢业业铺床的沈墨狡猾一笑。

江胜没急着开口而是先用花洒把浴缸仔细刷洗了一遍,等放满水才冲外面唤了两声,“老公,来帮我把浴缸里的水烧热。”

沈墨听着卫生间的动静便知道江胜想干嘛,他没有丝毫停顿的走进浴室,抛了个小火球到水里,原本平静的水面随即冒出阵阵热气,从始至终沈墨的表情都十分正经,就好像他脑子里没想着什么黄色废料一般。

见水热起来,江胜伸手试了试温度。

恰好合适。

他没有理会一旁的沈墨,站起身背对门口便脱起了衣服,这个冬天只要有沈墨在的地方他几乎感觉不到寒冷,以至于如今脱起衣服来也很是干脆。

套房的浴室很大,江胜只在洗漱台上放了一盏露营灯,稍显昏暗的灯光将浴室里的氛围衬得有些暧昧。

江胜脱下的外套和卫衣被随手丢到了还呆呆站在门口的沈墨身上,他赤裸着上身,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照射下似蒙上了一层柔和的薄纱,暗色的阴影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壮硕结实的身体看上去像收藏在美术馆里的古希腊雕像般充满艺术感。二③,铃六9二③9“六群〉催更︵看新章

他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串珍珠项链,珍珠的莹润和男性的阳刚杂糅出一种怪异的柔和,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身上那些已经变得青紫的吻痕和指印。

留下痕迹的人显然占有欲十足,斑驳的淤青从后颈一路往下延伸到腰窝,连侧身时隐隐露出的奶尖都是一副饱受蹂躏的淫贱模样,无边春色让沈墨眼神愈发暗沉。

江胜却好似全然没有感受到青年热烈的视线,自顾自弯下腰一并将裤子褪下,露出那浑圆挺翘的屁股。

腰带擦过臀丘往下,丰腴的臀肉便放浪的颤动起来,看得沈墨喉咙发紧,他甚至觉得男人冲着他抖的那两下分明是刻意的。

安静的房间中沈墨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清晰,直到完全脱下裤子江胜才像是察觉到沈墨还在似的,看着人有些惊讶的挑挑眉,“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床铺好了吗?”

他说罢便颇为冷淡的转过头准备踏进浴缸,似乎并不打算留下刚结婚的老公。

自觉被忽视的青年这时候哪儿还能忍,两步走过去揽住男人的腰将其抱在怀中,理直气壮的用已经硬得不行的鸡巴磨蹭老婆屁股。

江胜被顶得单脚往前挪了一步,他倒是不意外沈墨莽撞的举动,只反手掐了掐对方脸颊调笑似的说道,“真是个爱发情的小公狗。”

他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这样的姿势正好方便沈墨插入,那驴鞭一样的东西挤开收缩的穴口猛的向上,重重顶到穴心处。

“明明是阿胜一直在勾我。”沈墨忍不住揉弄江胜绷紧的胸肌,又惩罚似的扇了扇对方半勃起的性器,“才插进去阿胜就硬了,真骚。”

江胜被打得闷哼一声,后穴也下意识的夹紧。

“别……你每次都……每次都直接顶到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