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胜醒来时天色还雾蒙蒙的,带着冬日特有的阴沉,似乎和他被做晕过去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但放在床头的闹钟却明晃晃的告诉他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的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酸痛得不行,动一下骨头咔咔做响。

昨天沈墨那牲口跟吃了春药似的抱着他一直做,他被做晕了好几回,也数不清对方到底在自己体内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沈墨的精液已经将他的肚子灌得鼓了起来,对方甚至一边用那根驴鞭捅他屁眼儿一边用手按压他鼓胀的小腹。

差点给他尿都按出来了。

那过于恐怖仿佛刺入骨缝的快感让江胜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沈墨似乎帮他清理过了,身上十分干爽,只是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淤青和吻痕,特别是他腰侧被沈墨掐过的地方看上去更是糟糕。

江胜甚至到现在穴腔内都还残留着强烈的异物感,就好像还被沈墨那东西插着一样。

越是想要忽略那种感觉后穴就越是本能的收缩了两下,而埋在江胜体内的东西也随之变得硬挺,好吧,不是错觉,沈墨的鸡巴的确还插在他屁眼儿里。

操!

江胜啐了声,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的怒气在此刻越发膨胀,他艰难的向前挪动身体,想要将沈墨的鸡巴拔出去,却在快要成功只剩下龟头还留在穴口处时猝不及防被人往后狠狠一拽,然后猛的坐了回去。

“呃……”酸软不堪的穴心被强势顶撞,江胜颤抖着身体,双腿被迫张开微微抽搐了两下,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高潮了。

他喘着粗气骂人的话被堵在嘴里,身后的罪魁祸首却还哼哼唧唧的抱着他,“阿胜别动……刚刚才守夜回来……还没插多久呢……让我在里面待会儿……”

沈墨下体用力向上挺动,湿热紧致的嫩穴热情的包裹着他的阴茎,他仗着江胜没回过神磨磨蹭蹭许久硬是压着快感不愿这么快出精。

直到江胜被弄得受不了,故意夹紧后穴还一边转头吃沈墨舌头,才逼得人射了出来。

可就算如此,沈墨也不愿意和江胜分开,只想耍懒泡在男人柔软泥泞的嫩穴里。

江胜怕呆久了沈墨又起反应拉着他再来,便接着洗漱的由头起了床,他跪坐在床上抬高屁股,红肿的穴口将沈墨粗壮的性器一寸一寸吐出来。

龟头在终于被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几乎将腹部填满的粘稠精液也从不能完全合拢的穴里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落在沈墨半勃着的柱身上。

淫靡情色的一幕看得沈墨心痒,巴不得挺着腰再插进去,可瞧着男人略显发颤的双腿还是作罢,只大咧咧的敞着下体盘腿坐在床上,那双漂亮的金色眸子直勾勾看向正在穿衣服的男人。

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全然不见重生以来的深沉阴鸷,到带着以往几分清朗。

只是这样安静的看着江胜,沈墨心口便有些发涨,像是被泡在蜂蜜里那般连呼吸都带着甜。

“阿胜,我们结婚好不好?”

沈墨向来是个稳重谨慎的性子,任何话说出口都要在心里过一遍,可当下他开口的时候却半点没过脑子,甚至说完后他自己也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但他并不后悔,反倒是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十分可行,如今社会秩序崩塌,婚姻制度自然也随之消亡,结婚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种承诺而不需要旁人批准认可。

沈墨甚至有种他费尽心机终于爬上江胜的床,于是急着跟对方讨要名分的错觉。

江胜刚穿好裤子还裸着被蹂躏了一晚的上半身,好在沈墨在房间他倒没有多冷,可蓦地听到对方类似求婚的话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见男人迟迟不回答,沈墨明显着急起来,“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