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冰凉的手触到他身后那处经过昨夜半宿承欢的花穴,指尖才刚一碰到穴口濡湿松软的褶皱,那处便如同含羞似得猛地缩紧了。
邪祟并起两根手指用指腹轻轻在这同主人一般易羞的穴口揉碾着,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这般什么?”
容沅瑾双眸微眯,扬着脖颈喘了两声,正要说话,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没有任何征兆地捅进他的蜜穴之中,顿时要出口的话便在半道上变成了难以抑制地低吟。
邪祟并起手指在他湿滑柔软的甬道里快速抽插了起来,见他不语,便使坏似地低声问:“嗯?”
滚烫的软穴中还残留着昨夜欢愉的痕迹,细瘦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蹭过穴壁时迅速将容沅瑾敏感的身体勾地不住微颤起来。
容沅瑾的声音断断续续,边喘边道:“这般……不知羞。”
话音刚落,刚刚涌入快感的后穴顿时感到一阵空虚,邪祟将手抽了出来,在他耳边低笑了一声,重复道:“不知羞?”
容沅瑾被他撩拨的动了情,难耐地哼了一声,眼中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抬起一只手漫无边际地在身前抓了一把。
很快,一只手从半空中将他的手截住,强硬地将自己冰凉的手指嵌入他的指缝中。
紧接着,身后空虚难捱的濡湿穴口抵上一个坚硬之物,小嘴一张一合之间硕大浑圆的龟头缓慢地顶了进去,穴口的褶皱很快被这巨硕硬物撑开了。
没有了玉香膏助兴的药性,这次的进入比起昨晚明显温柔了些许。
尽管整夜承欢,但那样的硕物猛地侵入身体还是让容沅瑾的后穴口宛若涨裂似得难受得厉害。
他微扬着下巴,修长白皙的脖颈拉起一道流畅好看的弧线,贝齿咬着微肿红润的下唇从鼻间低低地哼出一声。
“别咬。”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巨物卡在入口处轻轻浅浅地朝里一下一下戳着,容沅瑾不由自主地将身体绷紧了,下意识挺起的胸膛上那一点小巧挺立的红珠很快被人低头含住。
邪祟将那一粒殷红的肉珠噙在齿缝间轻扯,挺身将自己坚挺的肉茎一寸寸嵌入他的身体。
他紧紧扣住容沅瑾的手,冰凉的性器一点点被包裹进火热湿滑的甬道里,肿胀的性物被这张炙热的小嘴吸吮得情难自抑,喘息声愈发粗重。
奈何那物太大了,进入时缓慢而清晰的钝涩感让容沅瑾有些紧张地蜷缩起脚趾,喘息都有些艰难,只得一边推着他的胸膛一边怯生生地小声求绕道:“不要了,太大了……”
这不拒绝倒还好,这声一落,邪祟猛地用力挺身还未进入的小根茎身连根贯入,一边狠狠往最深处挺入,还不忘一边在他耳边说着荤话,声音低沉尾音上挑:“相公昨夜不是还说很喜欢吗?”
“哈,啊……”容沅瑾扬着脖颈呻吟出声,尽管先前已经做了耐心的扩张,最初缓慢地进入也给了他充足的时间适应,但这样整根插入还是让他初尝云雨的身子感到万分不适。
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尾泛起淡淡薄红,小声吸了口气儿,抬起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被顶得涨麻难耐的小腹,嘴里轻喃的语气乍一听似是抱怨,又像极了撒娇,“……太深了,唔……”
邪祟被他这幅模样挑拨地欲望难忍,松开他的手腕,双手用力掐着他削瘦的胯骨毫无过渡地挺动起腰身,性器肉刃大刀阔斧地在他滚烫的窄穴中开拓起来,一边轻咬着他的乳首,含糊不清地哑着嗓子问:“不喜欢了吗?”
容沅瑾被他这般不知羞的污言秽语臊得脸红,偏过头将侧脸埋进枕中,双唇紧抿,不愿做答。
“嗯?”邪祟直起身,将他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低头看着自己狰狞的性器一次次用力贯穿两瓣雪白臀肉那个粉嫩诱人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