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吧。”还没去,余诗彤就开始替她担心了。

“还好,没什么尴尬的。”

叶以蘅把换洗的衣服折好,放进行李袋。

“真的假的?”余诗彤翘着二郎腿,“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其实叶以蘅自己也不太相信,但她最近在努力把陆嘉望和容温区分开来,她告诉自己陆嘉望只是陆嘉望,他和容温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只好说:“不一定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