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他特意绕了远路,经过?陆嘉望身边,他放慢了脚步,关心了一句。

“陆先生,在?这站着不冷吗?要不要上去坐会?”

“还好,”陆嘉望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谢谢关心。”

“我正?给阿蘅庆祝呢,她今天?升职了,特别开心,还喝了点酒,不过?可能见到?你,她就没什么兴致了。”

后半句话的指向性很强,陆嘉望冷笑了声,低头,忽然?喉咙一紧,手里的香烟被折成了半截,他看到?透明塑料袋里放着两盒蓝色的避/孕/套。

差不多了。

容温转身,礼貌地说:“那我先走了,陆先生也早点休息。”

这天?,后半夜,雾城降了温,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寒风透骨,陆嘉望却丝毫感受不到?气温的变化,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连心痛的感觉都是慢慢涌上来的。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楼上某个地方,隔得这么远,他还能看到?窗口两人拥抱亲吻的倒影,她的手勾在?他脖子上,男人侧着头吻她。

很快,窗帘被拉上。

过?了半个小时,灯也关了。

“不住一间房,不代表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