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惠想了想:“好像是可以。”
柏浩言却好像是联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不自然:“那那个卖消息的官员也犯法了吗?”
“当然。”
“如果他没收钱,就是透个消息呢?”
“那自然也不可以。”傅雪唯笑道。
“这……无心之失也会坐牢啊?”看起来柏浩言有些害怕。
“虽是无心之失,但这是不正当竞争,商业调查科可不管你是不是无心之失。”傅雪唯继续吓唬柏浩言。
柏浩言很明显被吓住了,接下来他都心不在焉,连招呼傅雪唯都没了精神,那餐饭,自然也是免了。
傅雪唯从马场直接回了公司,她兴奋进了顾长安办公室:“我从柏浩言那里刺探到了消息。”
“哦?什么消息?”
“我故意吓唬他,说泄露居屋计划是会坐牢的,结果你猜怎么着,这个公子哥吓得面如土色,都没空请我和佳惠吃饭了。”傅雪唯笑道:“我看他吓成那样,我就觉得,容慕白那边的消息,一定是柏浩言告诉他的。”
顾长安也笑道:“你这招使的不错,柏浩言这个人吧,喜欢美女,喜欢热闹,喜欢玩,但是吧城府不深,也可以说是一个没什么心机的人,这样一个人,你要是吓唬他要坐牢,他可不得被吓到吗?”
“我觉得柏浩言一定会打电话给容慕白,让他不准竞标。”
“我觉得也是这样。”顾长安靠着椅子:“但是容慕白现在很心急拿到那块地皮,他未必会听柏浩言的话。”
“他为何会心急?”
顾长安没回答,只是笑笑:“我准备约容慕白去钓鱼,一起去?”
傅氏农庄里,顾长安正在专心致志地在鱼塘边钓鱼。
傅雪唯觉得好无聊,顾长安问她:“你不喜欢钓鱼?”
“这是老年人的活动。”傅雪唯撇嘴道。
“那可未必,钓鱼的乐趣,你无法想象到。”
“等了十几分钟才能钓上一条鱼,还不知道是大是小,有什么乐趣?”
顾长安摇头:“钓鱼,首先,你的鱼线要甩对位置,其次,你要放饵,最后,就是聚精会神盯着鱼线,鱼也是很狡猾的,他们会试探性的碰一碰鱼饵,如果这时候你沉不住气,把鱼竿提起来,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如果你能沉住气,等大鱼上钩,鱼竿一沉,你再收线,这时才会有收获,不过吧,万一鱼儿上钩后又挣脱鱼线跑了,那你就又是一场欢喜一场空了。”
傅雪唯听的津津有味:“钓鱼也有这么多学问啊?”
“我教你吧,等你亲手钓上一条鱼,你就会享受亲手布线做饵垂钓的乐趣了。”
“好啊。”
顾长安开始教傅雪唯怎么甩鱼线,不过傅雪唯怎么都甩不好,顾长安索性握着傅雪唯的手,手把手教她怎么甩鱼线。
傅雪唯学着往后一甩,再往上拉时,却拉也拉不动,她回头一看,差点没吓死,原来鱼钩钩到了容慕白的西装,她才怎么都拉不动。
傅雪唯吓了一大跳:“七少,没伤着您吧?”
容慕白脸色像茅坑一样臭,他将鱼钩从自己西装取出,嘲讽道:“还好,只钩到衣服,没钩到皮肉。”
他撇了眼顾长安:“什么时候顾总的业务还包括教傅小姐钓鱼啊?”
顾长安倒是一脸坦然:“傅小姐想学,我便教了。”
容慕白嗤了一声,他看了看手表:“我马上还有一个会议,没时间陪顾总和傅小姐钓鱼,两位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顾长安道:“既然七少有事,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希望七少退出竞争西坡地皮。”
“凭什么?”容慕白冷冷道。
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