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了那个送信的学生,我问的。”
“我不是告诉他不准说出去吗?”
“所以他的话是真的?”
容慕白无可奈何道:“雪唯,如我所言,我一直在顾长安面前有种挫败感,所以我很不喜欢这个人,加上我不知道他送信的动机,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这件事,的确是我错了,我没有和你坦诚相见,我无话可说。”
“怕是你以为我知道是他送的信,会对他旧情复燃吧?”
“有一部分这种心理。”容慕白立刻认错:“他的确是我此生最大的对手。”
傅雪唯气得哼了声:“你真是小心眼。”
“一个男人,如果对他妻子的前任恋人不介意的话,那才是不正常的。”
“你意思是你这样反而是个正常的男人?”
“自然。”
傅雪唯都气笑了。
容慕白抓住她的手,软语道:“雪唯,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这样低声下气哀求,傅雪唯又想起湛乘风说他在容克保面前为她担保,使她可以安安心心去参加反纳妾的活动,傅雪唯不由心软了:“好,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不许瞒着我了。”
“我保证。”
傅雪唯叹道:“男人的保证通常都不算数。”
“如果我食言了,你尽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