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什么都查不出来。”赵佳惠压低声音:“都传七少是中邪了。”
“中邪?”
“可不是吗?温倩茹都快急疯了,美国意大利英国的专家都用私人飞机接来看了个遍,道士风水师也找了好多,但是七少的病就是不见好。”
傅雪唯“呃”了声:“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探探病啊?”
好歹容慕白曾经救了她,如果她对容慕白不闻不问,那也太无情无义了。
赵佳惠道:“行啊,我也正有此意。”
于是傅雪唯就和赵佳惠,一起去看了容慕白。
这是傅雪唯第二次去容宅,第一次是容慕白的生日宴会,那次的经历不是很愉快,这一次,她环视着金碧辉煌的客厅,心想温倩茹的品味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浮夸。
还没等到温倩茹,倒是等到了容克保,一头银发的容克保举手投足间都是上位者的威严,见到云城首富,傅雪唯和赵佳惠两人不由声音都小了:“容主席好。”
容克保点头回应,他目光扫过傅雪唯和赵佳惠,然后道:“两位是来探望慕白的吗?他在楼上。”
“容太太呢?”傅雪唯问。
“去找一位据说很灵验的道士了。”容克保苦笑。
“哦……”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傅雪唯与赵佳惠又和容克保恭维了两句,然后便去了二楼容慕白房间,敲门进去的时候,容慕白正靠在床上,慢条斯理喝着一碗黑乎乎的药,一个月不见,他的确憔悴了不少,赵佳惠笑道:“七少今天有没有好点?”
容慕白摇头:“老样子。”他看向傅雪唯:“你能来,我很高兴。”
“呃,你在喝什么药?”傅雪唯岔开话题。
容慕白道:“我母亲找了一个茅山道士开的药方。”
“这你都敢喝?”傅雪唯惊呼。
容慕白耸肩:“我要是不喝,她又要哭天抢地了。”
傅雪唯忍俊不禁,她见容慕白虽然消瘦了点,但是精神还是好得很,那股子高傲劲一点都没改变,她不由道:“七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我要是知道,还会躺在这里吗?”
赵佳惠问:“不会真是中邪了吧?”
容慕白强调:“我是无神论者。”
赵佳惠不置可否,其实在云城,越是有钱的人家,反而越相信风水命理,像容慕白这种无神论者反而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