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还未完全压下来,凶狠的盯着他。
出门前,他好心差人带走那个垃圾,只淡声撂下一句。
“下周六,我会跟你联系,你来,或是废了他,自己决定。”
不过几秒,屋子瞬间空了。
静的,好似一座冰窖。
程逍微微闭眼,深吸轻吐,强迫自己收起胸腔内狂躁不安的心绪。
他低头看了眼茶几上纷飞的欠条,落款处全是他舅舅歪歪扭扭的丑陋字迹。
一股压抑许久的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烧的他整个人快要炸了。
“砰!”
一拳砸下去,摇摇欲坠的茶几碎的四分五裂,尖锐的玻璃擦过手背,滑出一道道细长的血痕。
鲜红的血珠“滴答滴答”的砸在地上,如同他破碎的心,自行治愈,被撕裂,再愈合,继续撕裂,一来一往,早已寻不回最初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