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忘记,也许在另一种层面上,也是对她的保护吧。”
傍晚时分,大理忽降一阵暴雨。
雷声震耳,大雨倾盆,洱海边的小路被雨水持续冲刷,卷起一阵泥土的清香,空气间弥散着浓密的水雾。
不大的车行,头顶的吊灯昏黄暗沉。
汤圆跟油条索然无味的聊天喝酒,隔壁客栈的女老板丁斯晴一袭紧身短裙,伫立在机车旁,时不时冒出两句话,可回答她的永远是沉静的呼吸声。
醒酒后的程逍一如往常的冷淡,能不说话就沉默,被逼烦了回个单音节,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修车易弄脏衣服,他脱了外套,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背心。
肩宽腰细,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裸露的两条胳膊硬凸起肌肉轮廓,皮肤是很糙的古铜色,男性荷尔蒙强到爆裂,让人一秒都不舍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