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纸,手中的佛尘一扫,皱眉道:“这是何人所画,竟如此不堪入目?”
那日,关盈把江觅安画好的符都吹干后,便给仆人在虞府上下张贴,虞蓉的院子贴得最多。初尘像是憋了许久,不吐不快。
听了初尘的话,关盈不由笑了出来,随即偏过头去,抿抿唇。初尘倒是说出了她的心声,她一直惧于江觅安的实力,不敢造次。
因忘川毒的事,江觅安此时还在厢房调息,便没过来,不然恐怕是要打起来的。
不过,她和江觅安是一头的,自己心里私下说说没什么,外人这么说他可不行。
虞蓉正要开口,关盈道:“符虽画得差点儿,有用就成。”
虞蓉点头道:“正是如此,贴了这些符后,府里也安生了不少。”
见虞蓉都开口了,初尘没再说话,疾步往虞蓉房中而去,目不斜视,好像多看一眼这些符纸他的心里就不舒服似的。
关盈和虞蓉也跟了上去,只见初尘时而东摸西看,时而驻足沉思,时而念咒施功。房间的物件都给他瞧了个遍,走进来又走出去。
“初尘道长,请问可有眉目?”虞蓉道。
初尘一甩佛尘,口中道:“怪哉怪哉,究竟是何物作祟,竟了无痕迹?”
说白了,就是没看出什么。
初尘又道:“虞小姐既是晚间被梦魇住,想来到夜晚或可能真相大白,让虞小姐不再收梦魇所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