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小声喊着什么。
关盈俯在床边凑过去听了听。
虞蓉在枕头上摇着脑袋道:“不要……”
关盈慢慢起身,“不要?不要什么?”
小桑放下关盈交给她的灯笼,“小姐每次被魇住都会说不要,还时常哭泣。次日醒来小姐对梦魇并无记忆,因此具体是什么奴婢也不清楚。”
江觅安道:“虞小姐整晚都这样?”
小桑摇摇头,“不是的,刚开始小姐能在梦中微笑,不久后便是这样了,一直到天亮才好。”
虞蓉这样也快小半年了,身子没垮都是万幸。虞老爷独有她一个女儿,心尖上的宝贝疙瘩,怎忍心看她多受一天苦?由此才去求了江觅安帮她瞧瞧,若是能在流云山的道长来之前治好,酬谢的银两翻两倍也不在话下。
江觅安问:“每次被魇住的情况都一样?”
小桑说是。
关盈自话道:“难道是美梦变恶梦?”
“去看看就知道是不是恶梦了。”
去?
怎么去?
她还没问出口,江觅安又对小桑说,“麻烦小桑姑娘给我两个蒲团。”
小桑领命道:“江公子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