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庄主埋了几条猎犬,还给我们浇了水。次日庄主来花海长吁短叹,说没想到迁城山庄会出家贼,他将一个盒子埋在白牡丹脚下。至于今日,庄主还未曾过来。”
关盈听完,觉得庄主是个奇怪的人,她的思绪落在那个埋在白牡丹脚下的盒子上。又听江觅安问:“盒子里的东西你可见过?”
朱槿花摇摇头,“庄主并未当着我们的面打开过。”
关盈道:“那株白牡丹在哪里?”
朱槿花一边飘走一边道:“仙人和盈盈跟我来吧,它在这边。”
两人跟上朱槿花,穿过半片花海才到白牡丹跟前。
朱槿花指了指,“就是它了。”
白牡丹脚下的土壤是新翻出来的,江觅安寻着痕迹拿剑柄拨开表层的土,朱槿花道:“仙人还是让我来吧。”
说完,朱槿花将右脚踩在那新翻出来的土壤上,只见它的脚趾化成细根钻进土中,片刻后,它面上一喜,道:“找到了!”
朱槿花将脚往上一提,细根快速回缩,一只漆盒被几条细根拽出土壤,朱槿花将漆盒呈到江觅安面前,它的脚又变回了纤纤玉足。
漆盒不过巴掌大,没什么特别之处,盒子外面上了锁,江觅安用手轻轻一拧,锁便断了。
他将盒子打开,关盈忙问:“是琅玕珠吗?”
江觅安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不是,是钥匙。”
钥匙?
朱槿花嗅了嗅,它睁开那双柳叶眼道:“上面有琅玕珠的味道。”
江觅安拿起钥匙看了看,“琅玕珠难道被锁起来了?”
关盈道:“会不会是从庄主身上染上的气味?毕竟庄主接触过琅玕珠。”
“往后就知道了。”
江觅安收好钥匙,摘下一片牡丹花的叶子,将其变成一把和先前一模一样的钥匙放在漆盒里,他又将拧断的锁用法术修好,让朱槿花将漆盒埋回去。
他道:“今夜太晚,明日再找吧。”
关盈道:“好。”
两人回到清芳院。
江觅安把呼呼大睡的程知萧从乾坤袋中放了出来,关盈正要回屋睡觉,江觅安叫住她。
“江某记得,盈盈姑娘在幻境里说过要到我床前跪一晚的。不如就今晚吧。”
关盈打了个哈欠,道:“今夜都折腾了大半宿了,你就容我回去睡觉吧。”
江觅安问:“我若说不呢?”
关盈幽怨地看向他,叹气道:“走吧。”她转身朝他房里走去。
江觅安很意外,拉住她的胳膊,道:“回去睡觉吧,过几日再跪。”
关盈借着朦胧的夜色望向江觅安,男人心,也是海底针。
*
次日,关盈是被庄主派来的婢女摇醒的。她睁开迷糊的双眼,婢女急匆匆道:“花雨夫人请快些准备,今日轮到您上擂台了。”
听到“上擂台”三个字关盈清醒了不少,她都忘了自己今天要打擂台赛这回事了。
对婢女道:“你且等等,我去去就来。”
她掀开被子跑出房门,正要冲进江觅安房里,他恰巧开门了。
关盈将他推了回去,关好房门,“怎么办,今天我要去打擂台赛了!”
江觅安云淡风轻道:“那就上,要是盈盈姑娘能赢回琅玕珠还省了江某不少事。”
让她赢回琅玕珠,简直是痴心妄想。
关盈面露难色,“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我哪会打架呀!上去还不得让人一下就结果了。”她没实力,这就是现实。
江觅安反问:“那盈盈姑娘想要怎么办?”
关盈将手插进乱发中,愁道:“我这不是来找你一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