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这里的花好难闻啊。”
“那便赶快离开吧,我也觉得难闻。”
关盈:这都是什么鼻子?
*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庄主一见关盈,对她拱手一笑,“花雨夫人请这边入座。”
关盈道了谢。
一个白胡子老头见她过来,瞪眼道:“老朽可不愿挨着风尘中人,怕失了名声!”
传闻花雨夫人曾做过瘦马,后来她勤习功法,江湖上也小有名气。也有看不过她的人,拿她的出身说事。花雨夫人倒也硬气,愣是将这些不服气的人,一个个打得五体投地。
久而久之,她的花雨宫也算是在天下宗派中立起来了,不再有人敢拿她做过瘦马的事出来说道。她为人特立独行,无惧世俗目光,比她弱小的人就算看不过去,也不敢说什么;比她强大的人,不屑于去说她。
白胡子老头又拍桌喝道:“她害苦了我侄儿,无心修炼,至今还对她茶饭不思,枉为男儿!她若坐在此处,老朽便走!”
老头也不怕丢人,骂骂咧咧地将花雨夫人勾引他侄子的事抖搂出来,指着关盈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荡妇!休要再为祸人间了!”
关盈微惊,本想是这老头看不惯花雨夫人的作风,才看见她像一副看见苍蝇的模样,原来是花雨夫人勾搭了他的侄子,这才惹得他不快。
她心里发苦,江觅安还真是挑了一个好的让她假扮。
庄主赶忙过来说和,白胡子老头岂会听他的?大手一挥,朝关盈推过来,她一时间躲闪不及,险些将被他倒在地。
束玥想上前,等他过来时,江觅安已经在关盈身旁扶住。
江觅安眼眸微冷,从桌子上的小碟子中拿起一粒瓜子,借着去扶关盈的空挡,用她宽大的袖子一挡,直直弹入老头口中。
束玥看得清清楚楚,他虽然有点看不惯江觅安和关盈的相处,但这次,他暗自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