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堇棠轻笑一声,缓慢地爬到他线条优美,肌块分明的倒三角后背上。
大鸡巴抵着红艳的菊口蹭了蹭,早就习惯被插入的淫洞收缩几下,一点点将熟悉的形状吃了进去。
褚溱仰起头,呼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真他妈大啊。
“呼……”
方堇棠眯着眼睛,像乘着一艘小船一样趴在男人身上,船下是冒着热气的温泉水,阴茎浸在其中,被泡得舒舒服服。
似乎是派对进行到了尾声,窗外的天边远远的传来几声砰砰的爆炸声。
很快的,一声接着一声,变得连绵不绝。
方堇棠撑起身,让褚溱跪在地上往窗边爬。男人爬不动,他就在后面挺胯,操得对方屁股乱摇,窄腰塌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就像只被驯服了的大型犬。
“是我最棒的淫乱小公狗。”方堇棠捧脸赞美,“呜呜,我也要当老公的小母狗。”
褚溱:“……”
你的鸡巴可不是这么想的!
磕磕碰碰的爬到落地窗边,两人面前,绚烂的烟花将森林的黑夜点亮。
“哇!”
在五光十色的烟火下,方堇棠宛如月光下的仙女,华丽,柔美,危险却迷人。
他欣赏着窗外美景,手指同时掐住的劲腰,畅快淋漓的摆动交媾。
“啊啊……慢、慢一点……不行了唔……”
褚溱被肏的撑不住,肩膀贴在了地上,饱满的臀大肌高高兴兴撅起,能看见在粉嫩肉棒进进出出之间,那朵被肏得软烂殷红的可怜屁眼。
“好美啊老公,我们也再结一次婚吧,要放很多很多的烟花,我喜欢看。”
方堇棠俯身咬住男人发烫的耳廓,笑得动人,“我们每个月都办一场婚礼,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这样无论是北极熊还是长颈鹿,考拉或是企鹅,天上的鸟,海里的鱼,以及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我们是如此的相爱。”
他越想越开心,“他们会祝福我们的,对不对?”
性事告一段落,褚溱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板上。
他懒洋洋的看向方堇棠,目光柔软的不可思议,然后他将人一把拉入怀中。
方堇棠惊呼一声,娇滴滴的在对方覆着薄汗的胸膛上撒娇。
“干嘛呀,我的坏宝贝。”
褚溱就这样温和的看着他,等他从荒诞的畅想中脱离时,作祟的占有欲与那些恼人不安也从此烟消云散。
再然后,男人吻了他,一个漫长而坚定的吻。
嘴唇分离时,方堇棠低声笑了起来。
“虽然你早就知道了。”他情不自禁的说,“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我爱你。”
“一样。”褚溱说。
“所以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方堇棠歪歪头。
一只手横在他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搓了搓。
男人讨好的问:“涨点?”
旖旎的气氛烟消云散,方堇棠被气得牙根痒痒。
“想都别想!”
他扑了上去。
褚溱哀嚎一声,被迫开始新一轮的屁眼上刑。
反正夜还很长。
那些过去 1
十六岁的约瑟夫第一次见到方项瑢是在新天鹅堡山下的一个私人疗养院中。彼时的他还沉浸在得到这份工作的喜悦中,因为他知道,如果再没有收入,他和重病的母亲就会饿死在巴伐利亚这个格外寒冷的冬季里。
他出生在泰国,外婆是泰皇的亲妹妹,外公是华裔富商,而他的父亲是一个来自德国的记者。一家人在奢华的庄园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