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一样,她不过都是司马家用来争取权力和财富的棋子。
年青悠自嘲的一笑:“您教会了我琴棋书画,教会了让我如何成为人见人爱的大小姐……原来都只不过是让我有个好价钱去嫁人。”
老太太笑了笑,下一秒,笑容却凝了下去,目光变得凶狠起来:“我费尽心思培养出来了囡囡,却因为秦淮功亏一篑,他毁的岂止我司马家的孩子,他还毁了我几十年的心血。”
“当年为了求娶囡囡,多少名门望族排队来送拜贴……到头来,秦淮家庭幸福,如日正天,司马家却家破人亡,你父亲至今还在监狱,你让我如何不恨?”
“我恨不得把秦淮千刀万剐,可那也换不回囡囡的性命。”
年青悠摇了摇头,失望至极:“您到现在还没反省过自己,当初如果不是您财迷心窍,下了药让姑姑失去意识,她怎么会死?”
“所有人都说姑姑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子,她天真烂漫到只是去见见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到死都未想过,她最爱的祖母给她下了圈套,难道这些年,曾祖母你的良心就真那么心安吗?”
空气中陷入了死寂的沉默。
老太太怎么会心安?
她卖掉囡囡住过的房子,用过东西,封了囡囡住过的房间,从不靠近……
她和司马峥说,这些年一直做噩梦,梦见囡囡死得那么惨,其实不全是为了哄骗和培植司马峥对秦淮的恨意,是她真的夜夜梦见囡囡哭着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