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等他有空的时候,说不定她都已经学会了,到时候可以偷偷让他惊艳一下。

张元修不知祁明乐心里的小算盘,只是昨日他潜入水下,瞧着祁明乐往水下沉的模样,直到今日仍旧让他心有余悸。

心底的恐惧让他不想让祁明乐靠近水边,可偏偏祁明乐想学凫水。所以思索再三,张元修决定退一步,他亲自教祁明乐凫水。

有他在,他绝对不会让她有事。

如今这事敲定之后,祁明乐的头发也已经擦干了,张元修才道:“贺子铭约我们今夜去?临江阁用饭,让人替你梳完发,我们就出?发吧。”

一听要出?门,祁明乐立刻站起来,正?要提裙往屋内走时,但因?临江阁三个字,蓦的又停了下来。

祁明乐没忍住回头:“你……”

张元修抬眸看过来。祁明乐后面的话,在看见张元修唇上的血痂时,顿时又卡住了。

其实打心底里,祁明乐十分?想同张元修说,他昨夜醉酒后干的那些混账事。但是在看见张元修唇上的血痂时,她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而?今日张元修全程没提昨晚的事,想必他应该也同自己一样,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他们成亲前,她当着张元修的面醉过一次酒,干了一回匪夷所思的事。昨夜就权当是一报还一报了吧。

“没事,我回去?梳头了。”祁明乐丢下这么一句,直接便进屋去?了。

等到廊庑下只剩下张元修一个人时,张元修才抬手摸了摸唇上的血痂。晚风拂过长廊,在紫藤花串簌簌作?响里,晚风似是窥探到了什么不该窥探到的秘密。

很快,侍女便替祁明乐将发髻梳好了。祁明乐与张元修收拾妥当后,便出?门往临江阁而?去?。

路上祁明乐问起了张元修今日在府衙的事:“你今日在府衙账册查的如何?”

“账册没有问题。”

“他们既然敢把账册给你看,那便说明拿账册被他们篡改过了。”祁明乐跃跃欲试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据临江知府上报的奏折中说,李文秀是死在弘安县的。他既是死在弘安县的,想必他是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

“所以你打算,还是从弘安县着手?”

张元修颔首:“但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如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临江官员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