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妹低声嘟囔着:“我也要和梁知青成为好朋友。”
两位同伴以?为刘二妹疯了,“你怎么了?之前?你不是还说讨厌梁月桐吗?”
刘二妹:“谁说我讨厌她了,之前?是你们听?错了。”
“噢噢噢行吧。”
果?然阿妈说得没错,吃人?嘴短,这?不前?一刻还讨厌梁月桐的好伙伴,下一秒吃过梁月桐给的东西,就说要和她做朋友了。
“不过你确定梁月桐会要你这?个朋友?她看得起我们?”
刘二妹沉思道:“我觉得不会,她不是那样的人?。”
梁月桐刚刚托着她,给她喂甜水儿的时候,她身上脏脏的,梁月桐也没说嫌弃她,脸上也没有那种去县城里逛,别人?看她的那种奇怪眼神。
“反正我就要和她成为朋友。”
虽然她的目的是有自己很大的私心,但要是梁月桐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她以?后?也会二话不说就帮忙的。
可惜过几天稻子就要熟了,农闲她就不怎么遇到过梁月桐,更不用说农忙,何况梁月桐也不用和她们一样下地,就更见不着了。
都不知道要怎么和梁月桐处好朋友。
春去秋来,又到了秋收的时节,今天雨水充足,天气也好,稻子结得很满。
红河大队都洋溢着着收获的喜悦,广播里放着激昂的告给,鼓舞着烈阳下割稻子的队员。
队员农忙,梁月桐也忙,因为要长时间放广播,她的上班时间也延长了。
梁月桐拨停广播,结束一天的工作?,收拾好东西,包里背着她的饭盒,准备找一处离她最近的大锅饭饭点,打点饭吃。
红河大队没有国营食堂,每次农忙都是队里安排婶子煮饭,然后?让她们挑着饭到田里,分散设立打饭点。
因为她要跟着队员们的时间放广播,大队长让她一日三?餐都可以?看到哪个打饭店,就去哪里打饭。
她走出大队部?时,太阳完全下山,天只有微量的余光,为了不踩到坑,她只能打着手电筒走。
田地里稀稀拉拉已经点起一些煤油灯,不远处就有一块打饭的地方,她来得晚,只能排在队伍最后?面,等?轮到她的时候,米饭和菜都没剩多少。
索性她胃口不大,这?点饭也够她吃饱。
梁月桐刚打好饭,正准备带回知青点吃,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牙牙。”
一听?别人?喊她牙牙,她就知道准是林沛安,有一回儿林沛安陪她一块去县城,她往家里打电话,林沛安听?见了她家里人?她牙牙。
等?她挂断电话后?,林沛安立马就凑到她耳边喊她牙牙,把?她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还说以?后?也要喊她牙牙。
又问她为什么她家里人?喊她这?个名?字,有什么用意。
梁月桐只能说她是晚上出生的,听?说那天产房窗外正好能看见一抹月亮,而?那月亮是月牙形状,不是胖乎乎的圆月,家里人?就给她取了个小名?月牙。
简化?简着就喊她牙牙。
她到现在都忘不了林沛安刚得知她叫牙牙,私下没人?的时候,恨不得一分钟喊八百回。
梁月桐回头,嗔怪地看着林沛安,“我都说了,别在那么多人?的地方,喊我小名?。”
林沛安语气坚定,不容拒绝:“可是我就想这?么喊怎么办。”
“不要,你没人?的时候再这?么喊!”梁月桐也不继续绕这?个话题,“你要上夜工?”
林沛安点点头,“对啊,你打好饭了?那陪我一起吃饭吧,吃完饭你再回去好不好?”
梁月桐没拒绝,两人?平时确实难见到,今天也是凑巧林沛安被?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