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就好办，孩子是不会反抗母亲的。”

“把孩子带到精灵地界后，再下药迷晕，放置在圣树旁，圣树不会对孩子们见死不救，所以他们会一直平安无事的保持昏睡状态。”

“每隔几年就带出来一个孩子，分配给他原来的母亲，并且说这是圣树创造出来的精灵，给精灵们的洗脑更加深刻。”

“没被洗脑的孩子们也会成年，一旦成年，咒语对他们也有了效果，所以还没离开精灵族地盘就会对兽人产生恨意。”

龙垣：“这是你们的猜测？”

裘徳点点头，“很明显不是吗？守卫的生育痣，大殿上的孩子，以及这个问你们爸爸信息的女孩儿，我跟默司里的猜测应该没有错。”

小女孩点点头，眼泪流了出来，“能不能帮帮我？兽潮那天我就要成年了，我不想去伤害他们。”

小女孩名叫戈花，百年前跟着精灵妈妈到精灵族地界时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五十年前被“诞生”，分配给了原来的母亲，一开始她还很高兴，但后来就发现妈妈完全不记得爸爸，也不记得身为小兽人的弟弟。

她以为妈妈生病了，还想去找大祭司治病，谁知道祭司让她别多嘴。

后来她又遇到了别的小精灵，大家聚在一起说出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才发现大家的情况都一样。

大祭司把他们的妈妈控制了，让她们忘记自己的兽人丈夫和孩子。

他们原想等成年后就跑到兽人族，找父亲来救人，谁知道在前不久看到刚成年的小伙伴，不到十分钟就变成了妈妈那种状态，不认兽人，独尊精灵。

她经历过五次兽潮，听说每次兽潮都有兽人丧生，她生怕父亲也死在兽潮里面。

龙垣自认为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只是在很多时候都更重视自己的需求和欲望，想到上一世自己没完全了解事情真相就把兽人族一锅端了，他有些沉默。

“怎么了？”方少杰握住他的手，“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是善恶。”上辈子他把兽人全部杀掉，戒指判定他做了好事，虽然杀了人，但罪恶值并没有加多少。

但了解到事情真相后，再看他的行为，那就是帮着祭司加深对精灵们的掌控，把无辜的兽人们赶尽杀绝。

兽人族里的兽人不说多，但也有三四万，三四万的无辜生命死在他手里，这恶意值能直接让他变成恶神吧？当初怎么会就只加那么一点？

恶意值到底是看什么来决定的？

是看个人意志吗？他觉得杀了兽人是为精灵们好，所以把这件事定义为善？

方少杰没想到他思考的问题这么高深，登时有些愣住，悄悄问：“你不想当恶主了吗？”

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