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以为自己是直男。
他真的……
他一挺腰,把珍贵的子孙精洒在裘徳嘴里。
他坏透了,又拿出那种软乎乎的语气,“哥哥,把我的东西吃下去吧。”
裘徳喉咙动了一下,真没吐出半点东西。
明明是一样的男性身体,甚至比他还要健硕,没有像那位床侍一样多出来一口女屄,却对他的吸引力更大。
默司里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在刚射完不就又对着裘徳硬起来。
裘徳以为他发泄过一次就要睡觉,刚要松口气,就发现后腰上顶了什么东西。
默司里抓着鸡巴在他腰上画画,小声道:“裘徳哥哥,我能肏你吗?”
侍奉男人,是他身为正妻的本分。
为了让自己好过些,裘徳只能这样给自己洗脑,他上了床,跪着朝默司里撅起来屁股,“我在家里已经弄干净了,这两晚都有开发,你可以直接进来。”
默司里呼吸一滞,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对大屁股,裘徳没有故意去健身,但他身为骑士,每天都在骑马搏斗,日复一日的训练让他的屁股没有一丝赘肉,又大又圆看起来好操极了。
他走过去,两只手一左一右的盖在臀瓣上,像是揉面一样抓着臀肉玩弄。
裘徳被他的玩法弄得有些脸红,想催促他快点插进来早些完事,谁知道下一秒感觉到屁眼被奇怪的东西碰到了。
一块又热又湿的肉物在褶皱处舔着,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舌头……默司里居然在舔他的屁眼。
裘徳从来没想过默司里会这样对他,在他看来,舔鸡巴已经是狠侮辱的事,更别说舔屁眼,那里那么脏,怎么可以用嘴?
一时间,他分不清默司里到底是在侮辱他还是在干别的事,为什么要给他舔那里?娶他回来不就是为了玩弄他吗?直接把鸡巴插进来爽完不就行了吗?
他逐渐难以思考,因为他发现他已经从这舔弄中找到了一点快感。
前面一直毫无动静的鸡巴在默司里舔穴的举动中渐渐抬头。
默司里学着那天看到的画面,认真细致的给裘徳舔,与此同时还不忘撸撸自己的鸡巴,那里已经硬得发疼,迫不及待的要操到裘徳的小穴里。
他实在忍不住了,抬起头,把臀瓣尽量分开,裘徳说他在家已经开发过,那应该也不用他的手指再干活。
他用鸡巴对准了那朵充满褶皱的处男穴,稍稍用力,蛋大的龟头破开了紧致的肛口。
屁眼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生理性的要把这异物从体内排出,但这挤压的举动只会让默司里觉得更爽更刺激,扶着鸡巴肏进去更多。
默司里虽然比不上龙垣那样变态,但鸡巴也是二十厘米起步,又粗又长好似一根铁棍。
裘徳咬着牙,忍着陌生的撕裂感和疼痛。
默司里没有个度,第一次就要把鸡巴全部插进去,超长的鸡巴轻轻松松操穿了直肠来到结肠里,裘徳忍着被操到肚子里的呕吐感,催促道:“快点。”
默司里摸了摸结合的地方,赞叹道:“裘徳,你好棒,居然没有出血,全都吞进去了,你也发骚了对不对?”
他把裘徳的催促当成了欲求不满,只想快点结束的裘徳没有说话,做好了忍耐疼痛的准备。
但很明显,男人肛交也会获得快感,他想象中的长时间疼痛没有到来,反而在一次次告诉摩擦中得到了快感。
默司里过于粗大的阴茎轻易碰到了位于直肠后面的前列腺,因为操得很快,长时间摩擦着那一点,裘徳一开始还能忍受,到后面逐渐崩溃,身体一软趴在床上,只剩个屁股高翘着迎合他的操干。
“噢噢……好奇怪……为什么这么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