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越快,带崽的野猪更是迅猛,完全不给周猛反应时间它就冲到了面前,尖锐的獠牙下压,同时间头却高高扬起,是要将周猛贯穿的姿势。
周猛眼神一凝,手中的铁锹不抬起,反倒是牟足了劲斜切着向野猪脖子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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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张钦把小孩带到了接近山脚的位置,凝重道:“你两快去找村长,路上边跑边喊让人带家伙上山来。”
见小弟小妹点头,张钦撒手就往回跑,运动强度太大,但他没管自己腥甜的喉咙,眼中一直存在着周猛和野猪对峙的画面。
张钦的眉头没有松开过,急切地奔跑,任由细小的树枝拍打脸颊,留下细细的红痕。
周猛别硬刚,等大家来啊!
回到那地方,只见一地的血迹,杂乱的土坑和灌木从倒伏的痕迹,周猛和野猪都不见了。
张钦脑子一嗡,一片空白,手脚发软地扶着一根手腕粗的树干,手指发力攥紧,粗糙的树皮咯得他手心发疼
眼睛仿佛染上了血迹,发红,清润的眼眸蓄着浅浅一层水意。
突然,一声轻咳出现,张钦好似被烫着般,猛地回过神,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他微张着嘴唇,却喊不出一丝声音来,四处查看着唯恐漏掉任何角落。
“我在这里,咳咳。”
周猛透过枝叶看着慌乱跑来的张钦,将人喊住。
“周....猛,你怎么样?哪里受伤?”
在看到了周猛后,张钦哑住了的嗓子才能发出沙哑的声调,连吞咽口水都艰难也要出声。
他蹲下身,想要扶着周猛,这时他才看到自己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不用周猛说,男人大腿上染满了血液,一道小臂长的伤口大大咧咧地斜插在大腿上,衣裳破裂,血肉模糊。
太多血了,以至于张钦看不到伤口是否还在流血。
“别慌,松开嘴,要咬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