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老师您不是也去了吗？这不明知故问吗？”

“好好好，你看吧，不都考完了吗，怎么还琢磨这东西？”鹿兮序没再看沈归荑，靠在椅子上，望着前面的主席台。

“唉，最后一题答案不确。定”他看了看鹿兮序，“鹿老师，你填多少？”

“如果不错的话，这道题计算量还蛮大的，2/√29。”

沈归荑把手机扔到桌子上，“成了。”

“错了？”

“你小看我？对了，也不看看我是谁？”

“是是是，不愧是荑哥”

离比赛还有十分钟，些许人都去了主赛厅1厅，从前门出的，只剩下几个人。

鹿兮序，沈归荑都没有，时当归走时看了眼坐在靠走廊的鹿兮序，也没有说一句再见。

时当归走时，鹿兮序默默看了一眼。

“他人来了没有？”一旁的沈归荑问道。

“不知道，不过他说快了，路上有点堵，再等等吧。”

“好，那我先眯一会儿”沈归荑靠在椅子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嗯，睡吧，到了叫你。”鹿兮序认为都差不多了，就坐那儿，发着呆，想了会儿外公和外公的一切。

音乐切到了《Normal No More》

莫约两分钟，前面再一次开了，一束光照进来，厅内一人睡着觉，另一人发着呆，安静又美好。

一个少年从前门进来，一身蓝色衬衫，牛仔裤，修长的手里握着手机，胸前叉了支钢笔，简简单单确是毫不违和，恰到了好处。

鹿兮序看见厅内有了光影，知道有人来了，掐了一下沈归荑，脱口而出几个字。

“姜清慈。”

话音未落，就听到沈归荑那句，“我靠，谁他妈掐我！”

“我”鹿兮序瞪着他。

“噢，鹿老师啊。”沈归荑秒变了脸，转头看见姜清慈，“呦，这可不，终于把人盼来了，姜总！”

沈归荑绕了好大一圈才跑到姜清慈旁边，没抱，只是“友好”地握了一下手，还没等到姜清慈开口，沈归荑先来了一句，“这次高考B市第一稳了吧？”

姜清慈，鹿兮序，沈归荑不在同一个学校，姜清慈在B市七中，沈归荑在A市一中，鹿兮序在H市临沂中学，考上这些学校是真的不容易，背后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如今也完成了十五年的学业，落后是真的不甘。

“沈归荑，几个月不见，你真是越变越恶心，不过话说回来，市一我是真的不敢保证。”

“那上次？”鹿兮序问了句。

“鹿大小姐，那次是偶然，我也没想到。”

“欸，还别说，这次你们俩考得怎么样？”姜清慈看了看沈归荑和鹿兮序

鹿兮序：“还行。”

沈归荑：“就那样儿。”

姜清慈：“白问，你们俩半斤对八两”

“时间不早了，去比赛吧，各位。”

鹿兮序他们是最后到场的，还好首席领导没来，还有三分钟。

姜清慈和沈归荑跟在鹿兮序后面，两人比鹿兮序高了整整一个头。

他们一进来，就成了焦点。

像是学霸出来炸街的。

还好时当归同学戴了帽子，不然这厅都得炸了。

他们进场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第三排的三个位置。

看主席台看得特别清楚。

……

180秒很快的。

“Dear leaders and fellow students, I am Zhang Zheng, the chief chairman. 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