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里。

“没事,不知道怎么了,头有点晕。”

我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带着海城腔的软腻,听得徐大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可能是这里刚装修完,空气不是很好,来,我扶你上床吧。”

我的一只手扶着检查床边的扶手,徐大庆双手抱住我的腰往上一抬,让我坐在了床沿。

他又弯下腰,从我的两脚上把高跟鞋摘掉了,露出我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细腻小脚。

他呆呆地注视着薄薄的丝袜里清晰可见的脚趾,我仿佛都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了。

“躺好。”

他深深吸了口气,让我平躺在了床上。

我的双腿是屈起来的,裙子下摆缩上去老高。

我今天穿的是一双大腿袜,长度刚到大腿跟部,透明的雷丝袜根露了出来。

我仰躺着,身上的手术衣被轻轻地掀开到身体两侧,聚光灯由上往下照涉在我高耸的双峰上。

因为连串的刺激,我的雪球此刻膨胀得更大,樱桃微翘着,晕圈更是泛着一层迷人的桃红。

徐大庆开始往我的雪球上涂着耦合剂,围绕着樱桃均匀地涂了薄薄的一层,再用手指轻轻地抹到晕圈周围。

以往做乳腺检查的时候,做到这一步医生是戴着橡胶手套的,但是徐大庆左手却是赤倮的,只有右手戴上了橡胶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