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滚烫的脸颊,我从不曾这样,在电话里听着一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说着挑豆的言语,然后又迫切地自娱自乐,我已许久没有用手来满足自己了,我伸出一根手指滑到濕漉漉的缝隙处,刚碰到自己的小豌豆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淑仪,我忍不住了,你趴着让我从后面进去,好不好。”

徐大庆的声音颤抖着。

“好,我跪在床上,等着你。”

我柔弱无力地说,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行为有多出格。

“把皮股翘高了吗?”

“翘得很高了。”

“我把粗大的蘑故头鼎在你的柔软上。”

“好痒。”

“我一下子粗暴地叉了进去。”

“啊,轻一点。”

“我有力地抽送起来,听到我撞击你皮股发出的啪啪声了吗?”

第209章

“听到了,你好猛啊。”

“淑仪,你的皮股真白,夹得我受不了了,我使劲地把大家伙叉到最深的地方。”

徐大庆的声音已经带着颤音,粗重的喘息跟他手掌套动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在耳机听筒里格外清晰。

“啊,鼎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