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恩,从峰峰出车祸送进医院开始,这一天他忙里忙外,把一切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再回想我那丈夫,孩子他亲爹,对比之下,这心里的天平只怕已经慢慢不平衡了。

刚才被徐大庆听到我那种难堪的声音,已经把我的羞耻心进一步撕扯得粉碎。

“喜欢男人替你口教吗?”

徐大庆的声音象是巫师的催眠曲一样传来。

“还可以吧。”

我尽量让自己适应这种节奏。

“峰峰有替你口教过吗?”

徐大庆的问题让我的思绪回到了跟峰峰一起缠绵的时刻,多少次我将雪白修长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任凭他笨拙的舌头在我的丝处肆意撩弄。

我发出一声软弱无力的鼻音,算是默认。

“我也想添你下面,像峰峰一样。”

徐大庆的声音有种魔力,让我昏昏欲睡。

“不可以,峰峰会不高兴的。”

“他不会知道的,你不是试一下成熟男人的舌头和小孩子的舌头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