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忍不住兴奋道,“爹,谢珩真的快死了?!”

徐禀问淡淡道,“那又如?何?这个节骨眼上你觉得是好事?”

“为何不是?”徐展鹄道,“若此事传出,镇北侯手底下那些人估计都得好好考虑出路了。”他不由畅想,“若收编了谢珩的势力……”

徐禀问道,“此事传出去,你又如?何确定谢珩的势力会投靠我们而不是南阳王府?”

徐展鹄道,“所以孩儿觉得那蛮子说的也有道理,跟他们合作,损失三?州又如?何,只?要除掉谢珩和南阳王,父亲成就大业后,再打?赤翎不迟。”

徐禀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只?是嘱咐道,“不要轻举妄动,镇北侯经营多年,不容小觑,况且他又不是无子,别忘了还?有镇北侯夫人,那穆婉也不是等闲之辈。”

说到这里,警告道,“若让我知道你泄露消息,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此事你就当没?有听过,出去吧,叫你大姐过来。”

徐展鹄不由皱眉,“叫她做什?么?”

徐禀问淡淡道,“怎么?这个家由你来当?”

徐展鹄不情不愿的退出去。

徐禀问叫来守卫,“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书房,公子也不可。”

门口的幕僚闻言心中一动,他刚刚在外面已经听了个大概,进门后忍不住道,“公子会不会自作主?张。”

徐禀问道,“他不敢。”说到这里,不由沉了脸,“也就只?剩这一点了。”

幕僚忍不住抬眼,看?来首辅是真的对大公子有了意见,徐展鹄的资质实在算不上好,他们都有忧虑,可惜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首辅也只?能认真培养,但如?今好像没?了耐心。

也是,如?果只?是首辅家的公子,听话些,守成也足够,但要做一国太子,单凭今日他随意窥探父亲书房就是大忌。

原先胆气更?大的大姑娘如?今都小心起来,只?有大公子反而觉得自己地位更?高,态度越发随意起来。

幕僚揣测着主?子的想法,问道,“大人如?何打?算,是利用赤翎,还?是……”

徐禀问嗤笑,“说什?么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他们凭什?么认为我没?有别的选择呢?”

“拿纸笔来。”

一个月后,上京解封。

城内百姓欢欣鼓舞,进京的徐禀问心情却并?不美妙,即便一直通过消息知道朝廷对上京时疫应对得当,但真正看?到百姓们的状态,他心中还?是对谢珩夫妇升起浓浓的忌惮。

他无比清楚留在上京都是些酒囊饭袋除了拖后腿什?么都干不了,在?*? 这种情况下,上京竟然?仅仅乱了两天。

幸亏他命不久矣……

徐首辅评估着上京的情况,思索着如?何利用谢珩最后的价值,却不知别人也都盯着他。

尤其是上京的百姓,所有人都知道,五月初一晚上那条鬼龙,对,那条龙不叫青龙了,被百姓们叫做鬼龙,那条鬼龙来自烽火县。

再结合把持朝政的徐首辅,轻而易举的就能联系到他身上。

众人都想知道他准备怎么做,历时两个月,整个大郢的朝政可都牢牢握在了他手里。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徐首辅入京后竟然?将所有政务、军务都带入宫中交给?了皇上定夺。

是的,不是太后,是皇上。

百姓惊讶之余,都有些惊疑不定。

当然?,不交给?太后是对的,上天降下灾罚必然?是因为太后牝鸡司晨,奢靡无道,但真龙是谁,现在却有两种说法,一种自然?是宫中皇上,另一种则是南阳王府。

毕竟比起皇上的毫无作为,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