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格在这里买草药,治病救命。只是益元堂的草药每日都有定数,需要?的话就得早些来,不然就没有啦!”

穆婉挑眉,这是一种极富智慧的施舍,设立门槛,限制数量,可以最大程度杜绝不需要?的人乱占便宜,让真正需要的人用上草药。

但……“您确定这益元堂是是闵州知府开的?”

别人也就罢了,朱友德实在不可能是个仁慈的人。

谢珩也蹙起眉头。

那老乡却信誓旦旦,“自?然是,益元堂的伙计便是朱大人家?的小?厮呢!”

穆婉还想再问,就看到一个眼熟的人从药铺里走出来,不由看向谢珩。

谢珩的脸又黑了,“看什么?”

穆婉顺口哄道,“看你帅。”

谢珩还没开口,那位叫茱萸的丫鬟已经走了过?来,对着谢珩行礼,“茱萸见过?侯爷。”

谢珩随意点点头,目光却落在穆婉身上。

穆婉一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有点好奇茱萸为什么会在这里,便开口问道,“这位姑娘也来抓药?”

茱萸立刻提了提手?中的药道,“我们来的时候路上不太平,姑娘受了不少?伤,疼的一宿没睡,听说这家?药铺开门早,奴婢便来抓一些。”

她这话仿佛闲话家?常,但说给谁听却不言而喻。

穆婉又看向谢珩,谢珩却忽然冷冷的看着茱萸,“是你背主,还是你家?太太在装病,企图窥探我明镜司机密任务?!”

茱萸吓得后退一步,脸色发白,颤声道,“奴婢不过?给我家?姑娘买个药,侯爷何出此言?”

“你家?姑娘?”谢珩嗤笑,“李家?太太疼了一夜,你这做奴婢的抓了药不赶紧回去伺候主子,还有心思与我在这里闲话?”

他陡然声戾,“蓄意接近,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