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伤了曹夫人,但后来臣妇回过神来,想将功补过,就只能咬牙杀了那恶犬。”

她似乎想起当时的情景,都要吓哭了,“臣妇还以?为自己要葬身那畜生之口了。”

“也算对曹家母子有救命之恩了吧?”

太后摇了摇头。

穆婉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自暴自弃道,“臣妇果然不行,以?后还是不逞强了,就找侯爷吧,免得给镇北侯招祸。”

太后:……

倒也不必,不会再给你招祸的机会了。

“如今曹家人就在隔壁,你说吧,叫哀家如何收场?”

穆婉立刻跪下,“臣妇知道太后为难,所以?臣妇要告护国公府草菅人命,冒领军功,欺君罔上?。”

太后闻言立刻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什么?”

穆婉将魔方和一张薄纸呈上?。

太后的目光立刻就定?格在魔方上?,虽然只从大理寺的招供中?见到过画像,但她一眼就认出这?就是前朝宝库的钥匙!

她拿起来扭了扭,激动道,“这?是哪儿来的?!”

穆婉把来历说了,猜测道,“当时臣妇看那狗不对劲,我小时候跟我娘行商,见过有人用人肉饲养恶犬,然后将人狗锁在笼里看搏斗取乐,所以?我猜护国公世子也许也有这?样的爱好,这?两个东西应该就是恶犬咬人时吃进去的东西。”

“臣妇本来是想着护国公府不会轻易放过臣妇,所以?想拿这?个做他们草菅人命证据的,但看到那张图纸后,臣妇才发觉事情不止是草菅人命那么简单。”

太后来回拧着宝库钥匙,激动道,“可不是不简单。”

穆婉却似乎压根没注意太后手里的东西,而是指着旁边的油纸道,“这?图纸本来是包在蜡丸里的,臣妇拆开之后,发现好像是改进曹氏□□。”

太后的注意力立刻从宝库钥匙上?抽离,三年的当政生涯,让她深知军队和军备的重要性。

三年前要不是她笼络住了忠勇伯,说不定?就要死在那五王之一的手里,这?个太后绝对轮不到她来当。

后面?这?几年更?让她明白?,只要兵权握在手里,那些文?官再叫唤也奈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