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牛马令!”

谢珩手一顿,“什么?”

穆婉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牛马令,我娘曾给北疆运送粮草,镇国公赐下牛马令。”

自古商人要把生意做大都要有靠山,许倾蓝的靠山就是镇国公,她长期为边关筹措运送粮草,当然许倾蓝能在一众商人中脱颖而出是因为找到了古时失传的木牛流马机关图,镇国公因此赐下一块牛马令,表示若真遇到问题,可以提三个合理要求。

许倾蓝去世后,这个令牌就到了她手里。

“你娘是谁。”

“许倾蓝,许娘子。”穆婉道,“不知侯爷是否可以替镇国公履行这个承诺。”

谢珩忽然一笑,“相信我父亲赐下令牌,说的应该是满足合理要求,但你窥探朝廷机密,犯的是死罪,你觉得我免你死罪合理吗?”

穆婉忍不住想骂人,刚刚她说要去旁边等,他把她绑在这儿,现在说她窥探朝廷机密?

况且,那是朝廷机密吗?那明明是他准备谋逆的机密。

可是对方刚刚亲手杀了一个人,穆婉只能怂怂的给自己辩解,“怎么能是窥探朝廷机密,我这种一无是处的小女子,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朝廷机密,说出去大家还当我疯了呢。”

谢珩低头看她,“你还想说出去?”

穆婉:……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留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

峰回路转,穆婉精神一振,“您说,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补充道,“合理的。”

谢珩盘着手腕上的珠串,漫不经心的道,“舌头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