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

脚步声临近,伊鲁索走了过来。他抓住我的手腕提起来,站在我面前握住我的下巴,粗暴地抬起我的脸。我虽然呼吸都变轻了许多,却仍然死死地抿着唇。

“你!”

见我依旧一声不吭,表情半死不活,他顿时有点恼怒,又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只要跟我道个歉不就好了,干嘛偏要这么固执!”

我眨了眨眼,松懈下力量,几乎整个人贴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膛比我想象的硬朗许多。

伊鲁索有一瞬间的凝固,但很快甩开我,惊呼道:“你做了什么!?”

“呵,等你好久了,”我举起刚刚趁机给他来了一下的针管,“我这根针,可是涂满了女眉药的针!”

虽然这是根麻醉针,但我的能力就是这么神奇,白开水都能治阳O,想要麻醉变成女眉药它就能变!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