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她垂落的手指渐渐收紧,连手臂都打着颤。
“哪怕是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没?有怨恨过你。”陆卿婵哑声说道,“我只?会难过自己还不够好,门第也太低,配不上你。”
自从遇见柳乂后?,这段晦涩的回忆被接二连三地翻出。
对陆卿婵而言,就像是早已结痂的旧疤,被一次次地掀开。
但此刻她实在是太绝望了,她不知道要怎么逃,她甚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变成现今的模样。
“我走的时候你是什么说的?你不想我远嫁,觉得我趋炎附势,意图攀附高门!”陆卿婵声嘶力竭地说道,“现在来说爱,你不觉得太迟也太虚伪了吗?”
肺腑里的痛意悄无声息地加剧。
她的眼眸湿润,视线亦有些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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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婵终于还是没?能遏制住泪水,她声音低哑地说道:“你不过就是看不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占据了,方才感到遗憾和不甘。”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了胸口。
隔着衣衫,玉佩的触感不甚明晰,却?还是让她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陆卿婵的胸腔里空荡荡的,这枚游鱼玉佩无声地取而代之,成了她的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