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的,但仔细想想,她好像什么?也没做。
无论是三年前拒绝她,还是三年后夺取她,都是柳乂一人在掌控。
他的权势太重,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眼下陆卿婵只能?盼着陆霄能?机敏点,早些发现?不对,将她救出去。
半个时辰短暂,一溜烟就过去了。
陆卿婵揉了揉眼睛,她烦乱地穿上新的衣物,纱裙薄如?蝉翼,若不是有里衣遮挡,简直可以?说是艳服。
她缓步走出净房,抬眼就看见?坐在檀木椅上的柳乂。
他双腿交叠,静默地望着她。
柳乂的容颜俊美,博古架上的兰花雅致,他只是这般坐着,就清雅得似是一幅画,真真是君子如?兰。
他一直没离开。
陆卿婵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恐惧到了一种地步后,会变得虚无起来。
她慢慢地走过去,地上铺着羊毛软毯,即便是赤/裸着足也是无碍的。
陆卿婵没穿鞋袜,足腕纤细,脚踝更是显得有些伶仃,常年隐在日光下的小腿苍白,不经盈盈一握,像是轻轻一折就能?掐断。
她身形瘦弱,有种病气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