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开,心跳也在不断地加快。
长公主淡声说道:“陆学士,本宫也没有别的意思。”
她的手指轻扣在杯盏上,长甲在薄胎瓷杯上敲出节奏紊乱的声响,让人听得难受,心里也更加焦灼。
压迫感浓重,向着陆卿婵倾泻而来,汗珠蔓入衣襟,将她的里衣浸得透湿。
赵崇这出戏演了三年,里里外外,无微不至,恨不得将对她的疼宠和爱重写在脸上,连侍女都觉得他对她是上了心的。
长公主是怎么发觉的?
陆卿婵绞尽脑汁地回忆起近来的诸多事宜,渐渐地眼前开始发黑,兴许是坐得太久了,也兴许是天太燥热。
自去年冬的那场病后,她的身子是越来越差了,仅是想一会儿事情,就觉得头昏脑涨。
陆卿婵死死地攥紧掌心,试图用痛意唤醒理智。
可长公主却好似有意摧折她似的,只是用一双极富有威压的眼盯着她,戏谑地瞧她挣扎紧张。
“只是烦请你同母后说一声,”长公主抿了一口苦茗,“这《女诫》若是能先放放,或许对我们的教习会更有益处。”
原来还是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