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要欺负人的。

“呵呵,小白,你做人,确实上道。这么年轻……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他把一口烟吹在江心白的脸上,然后推了他一把,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握着江心白年轻力壮的生铁大棍儿坐进去。有点艰涩,但刚才已经进去过,也不算太难进。进到觉得很痛的地方,他就停下,慢慢摇动腰肢适应,再继续往里坐。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你喜欢不带油,就不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