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杨了不起啊广生:这他妈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了你跟我说不行

江心白:小杨总先回家吧

杨广生有点等生气了,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这个酒吧光怪陆离,厕所更加如此。变得遥远而模糊不清的音乐,昏暗的灯光,目的不纯的人的眼神,熏人的烟味,奇异的香氛,还有清洗用的化学用品、以及它努力要掩盖的那种厕所味,堕落又燥热。走过一对儿正在亲嘴的男男,杨广生皱了下鼻子,给自己点了根烟,深深地一吸一吐滤了下肺,然后大声叫他:“江心白。”

没回应。他只能更大声地叫道:“江心白!”

“……这里。”

里面的一个厕所门打开了,露出江心白架着黑框眼镜的害臊的脸。

看他那个丢人现眼的样儿杨广生倒没那么生气了,心里骂了句傻逼,笑出声来。他走过去进了隔间,江心白就把门又锁上。

“小杨总,你怎么来了。”他意外又局促。

“你究竟怎么的?还能不能走了?”杨广生抽着烟问。

江心白的裤拉链是开的,但用衬衫下摆盖着他的家伙。他在昏暗中只有眼睛烧得发亮。

“我感觉越打越硬了。”他很焦躁,“他给我吃的东西是不是有问题?”

“你这不是屁话么。没问题他还给你吃个屁。”

杨广生掀起他的衣摆,看见他胯下的棒子,挑了下眉:“我操嘞。”

那个布着血管的紫红色大棍子,粗长得过分,头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已经把头部弄得湿得不行了。

像个流蜜汁的烤红薯。

纵使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算是个叹为观止的存在。直接看比刚才隔着裤子看还刺激多了。

杨广生伸手把这个烤红薯握在手里。那本来就梆硬的玩意儿剧烈地一翘,江心白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体挺成了一支箭,看着他的神情也变得惊诧疑惑。

杨广生掂量了一下,说道:“你这兄弟当地瓜卖得小二十。”

江一怔:“不能卖那么多。”

杨广生又笑出了声。江心白扭身想把那东西从小杨总手里抽出来,却被他拽住了。

“你怎么个不行法儿。打不出来是吗。”

杨广生说着,把烟咬在嘴里,垂下眼睛用两只手上下并起来用力给他撸。江心白浑身颤抖着靠在了隔间墙壁上。他低头看着那两只握住他粗大丑陋阴茎的细白的手。它们摸得有重点,有分工,动作娴熟,技巧高超,慢慢被他流出来的水打湿了指尖。

他后背顶住墙壁,身体跟着节奏一下一下往上拱着腰,压抑地哼哼着。

“比一个人好点吗。”杨广生说。

“……嗯。”他只能回答。他嗓子有点哑。

江心白皱着眉闭起眼睛,不看对面的人。

“呼”打了一会儿,杨广生吐了口气,“好热。你帮我把领子解开。”

“……解开?”

江心白沉默了几秒。杨广生催道:“快点啊。”

今天杨广生没有打领带,而是带了一对链条型领扣。两颗钉分别打在两边洁白又笔挺的衣领尖上,其中一边垂着一枚小小的镂空玫瑰十字,中心有一颗纯净透蓝的小宝石。现在那颗宝石正因为他主人的手淫动作而快速闪动着。

江心白伸手解下杨广生左侧的领扣,链条就完全垂在了右边。然后他又解开对方扣子的第一颗。

杨广生:“操。干活这么秀气呢。我让你给我打开露点风进去。打手枪不会散热也不会?”

“……”

于是江心白接着打开第二颗,还有第三颗扣子。然后他用手指轻轻撑开这条狭长的缝隙,隔空向外扯了一下。他看到阴影里面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