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洗了硫磺浴,渴了。”杨广生话音很冲,走过来,大摇大摆地经过他们,走向酒柜:“找点喝的。”
他拉开酒柜,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江心白的手机。大概是刚才江心白握着的时候给划开了,然后杨广生一直捏在手里,就一直亮着。
“……”
他倒了酒,然后又拿着手机和杯子走到沙发前,不顾湿漉漉的身子,就在真皮沙发上坐下。
“你们别管我,聊你们的。”他说着,翘起二郎腿,拿起江心白的手机。
不知道刚才姐弟俩在说什么,反正现在就是一些家长里短,很自然,讨论林树丰儿子考试什么的。
杨广生瞟了眼林树丰,然后点开了微信,搜索“林”
林树丰总经理的聊天记录停留在一个多月前,是一个江心白问候但是林树丰没回复的消息。
他看了看,退出去,又看通话记录。干净。有定期清理的习惯。
手机里没有社交软件,没有小游戏,只有功能性app。挺无聊的。
“刚才有听见什么声音吗?”杨广生随口问林树丰。
“没啊,”林树丰转头看他,“什么声音?”
“江助理房间里咣当咣当的。你没听见?”他说。
林树丰表情疑惑且真实:“啊?是吗?吵你睡觉了?我看看去?”
杨广生盯着他。
然后笑了下:“行啊,去看看吧。”
【作家想说的话:】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上房揭瓦
( ̄︶ ̄)↗
唯
一
群
煮
3
2
33
5
9
4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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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不只有性
……群体出走的理智开始春运般抢着向江心白的大脑回归,把他的头皮踩麻了。
然后那些理智们到家了,他脑瓜子里就开始噼里啪啦地炸响。新年好。
他把手指伸进镜框里揉揉眼睛,然后把眼睛瞪大了,目视前方。
现在怎么办……
他转头,看着那个可疑的湿漉漉的床铺,脑袋里炸得更厉害了。
现在怎么办!
他脑子里一半是“开除了”的声音的混响,一半是刚才床上的情景再现。他抬起仍有些唾液水痕的手指,想到它刚才干了什么,眉毛抖了一抖。他又看看床单……他脑子很乱,但他至少肯定不能留个这样的床单在杨知行的别墅里。于是,江心白忍着腿痛,迅速把床单卷起扯下来,冲进浴室,打开花洒,用洗发水清洁冲洗床单。
他迅速搓洗,冲净。手被清凉的水流冲刷,让他的脑子也逐渐冷却下来了。他觉得小杨总这个人吧,其实,还是心软的。之前第一次上他也没把自己怎么样七千块对杨来说确实不算什么报复了。而且,最后还是让自己做了他的助理。那这次怎么也应该不如那次严重吧。
他把床单像麻花一样拧起来的时候,打好了主意。
……
杨广生、林树丰、还有一个男佣人来到江心白的门口时,看见窗户开着,一张浅色的印花被单挂在窗帘杆上,在夜风中微微飘动。
而人不在。
“……嗯?”林树丰一时间有点懵,走到床的另一侧弯腰往床下看,小声喊道:“江心白?”
“哈哈哈。”杨广生看着那个被单笑出了声:“哎呀,我的小助理大概是尿床了,处理好现场就出去冷静一下。”
“……”林树丰get不到他低俗玩笑里的笑点,只是小声说了句奇怪了,掏出手机,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