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房子房租还能有几个钱,你别蒙我了。”
林树丰听他没说话:“喂?”
江心白只哼了一声。
“是啊,狗窝能有几个钱。”
林树丰声音又变大了:“怎么的,你小子是知道我现在甩不开你了是吧?脾气都变了?要不是我……”
江心白扣了电话。
……
要不是你?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让同性恋下药两次现在也不会跟男人上了床还他妈被扣了块钱!
烈日炎炎。
他背对着街道站了一会儿,转身到便利店里,愤然拿了盒大号套子。
我。江心白。至少鸟比杨广生大。
他妈的大很多。
他提着粥和便利店的口袋回到杨广生家的时候,杨广生穿了件白衬衫躺在床上,正接着他老爹的电话。
从江城回来,杨广生本来打算头天晚上和朋友们混混,第二天就回家去看他爸。可是没想到出了那种岔子,接着又发了烧,所以一直没回成。
“哎呀,爸,不是,我是打算一落地就回家看您来着。结果就……”杨广生一边说着一边瞟了眼站在卧室外头的江心白。
江心白也紧张地看着他。
那边又问了句什么,杨广生就回答:“我……可能太久没回来,水土不服。”
那边又说了两句,杨广生又说:“怎么可能,真是水土不服,刚退烧。”
江心白轻轻松了口气,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和他爸打电话。杨的衬衫随便挂在身上,敞着怀,若隐若现露出身体。
杨广生:“哎不用。我好了。”
杨广生:“哎呀真不用。我明天晚上回家找你,让你看看我多健康。行不行?”
挂了电话,杨广生把手机一扔:“我都说我好了好了,非让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