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杨广生把手指从菊花里抽出来,还沾着黏糊糊的精液,就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刮子。

沾水的手比刚才在车上更瓷实,声音也更大。

江心白脸颊肉眼可见地肿起来。他转头摸了把破皮的嘴角:“应该的。该打。您高兴就行。”

杨:“我高兴个屁啊。我怎么高兴?”

江:“怎么都行。”

两人貌似真诚地对视。

杨广生转头指了指一旁的沐浴露:“帮我洗澡。”

江心白把沐浴露挤在浴球上,揉搓起泡,然后继续跪在浴缸外面,往杨广生身上涂。

杨广生抓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小白,浴球疼。用手。”

江心白:“……”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半旗,放下浴球,把上面的泡泡拿起来涂在杨广生的胸口。

杨广生啧了一声:“你干嘛呢。往我身上堆雪人儿呢?”

“不会洗澡吗。”他按着江心白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打圈推开泡泡,“你23岁不会洗澡吗?”

江心白手掌心碰到了那个因为他的触碰所以逐渐软软地凸起的小乳豆。

他的眼睛瞥向墙壁的一角。

真白。

他溜号,杨广生敢情好,就把花洒对准江心白的下身,把他的裤子淋得透湿。那个持续升旗状态的大玩意儿明显地凸了出来。

接着奚落道:“瞧你,不专心,都弄湿了。把衣服脱了吧。”

江心白无奈,但他没法说不。于是就把已经被淋透的衣裤脱掉,剩下被撑成帐篷的内裤。

“内裤不脱?”杨广生说。

“那……不用。湿了也没关系。”江心白回答。

杨广生没勉强他。但是说:“你在外面那个角度我老得就着你,难受,你坐我对面来洗。”

于是江心白咬了下腮帮子,站起来,跨进浴缸,坐到杨广生的对面。浴缸很大,容纳两个大男人也没问题。杨广生伸展着两条腿,江心白则收拢了两条腿,避免与他交叉相错。

杨广生用花洒把他喷湿了:“过来给我洗澡啊,你进来坐在那里是要跟我喝茶嘛。”

浅色的内裤被花洒淋成透明的,很清晰地透出里面暗红色大红薯粗壮结实的样貌。它被内裤勒着贴在小腹上,往右边搁着。

江心白往前靠近杨广生,正对着继续给他打泡泡。

“你这样使得上劲儿吗?再过来点。”

“……”

江就又往前了点,跪坐在杨广生叉开的两条腿之间,与他面对面,然后重复手上的动作。

杨广生看着他,不怀好意地也沾了泡泡,双手指尖从他紧实的前腹部两侧,推进到后腰。

“……”

江心白浑身颤抖了一下,僵了。抬起蒙了雾气的委屈眼睛看杨。

“?怎么了。继续啊。”杨广生和善地笑笑。

这小孩儿大概是明白我要玩他。杨想。这个表情我喜欢。

江心白的手只得再次动起来。杨广生也一起,用手指带着滑溜溜的绵密泡沫,轻柔,有条不紊地,游走在他弹性的肌理之间。

“像我这样,细致点。”杨广生说,“还得我教你。会了吗。”

“嗯。”江的声音很艰涩。

药性让他的身体敏感了很多很多倍,他觉得杨广生的每一根指尖就像一根小舌头在轻轻舔舐他。

在理智压制下暂时退去的幻觉像大海,又涨潮了。

大海。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忧愁。

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再坚持,坚持一会儿。

人命关天。

他下意识就看了眼杨广生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