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说着话,一起出去了。

剩下林树丰和江心白。林在后面站着,过了会儿也走过来,拉了把凳子坐在床边。

他看了看昏睡的杨广生。

“偶遇?有这么巧吗。”

江心白转头看他:“你坐这干什么?”

“靠。”林树丰哼了声,“这位小兄弟。你谁啊?在这个家,这话应该我说。你来这干什么?”

“等他退烧了我带他回卢宁公寓。”江心白说。

“您可心疼心疼人吧。都这样了还搬来搬去的行吗?”林树丰说。

“……”江心白盯住他的眼睛:“林总。那你觉得不搬行吗。”

“呦,你这是怕我动他?”林树丰听了他暗示明显的话,插起双手,“这么衷心护主那这两年你去哪儿了。”

江:“……”

两年。

这句话让江心白想到两年前的车祸。

老杨生病以后,群狼环伺,杨广生这两年应该都是这么过来的,自己现在操心是有点晚。

想到这也确实很奇怪。两年前那桩无人车祸的计谋,证明了老杨早就有筹划。既然如此为什么林树丰还能在这安安稳稳坐着,那些搞事的老家伙也一个都没自食其果。好好的一个局好像并没有发挥任何的作用,才会有现在杨广生说的“那些老家伙各个都想拆我的台”的局面。

他不禁多看了林树丰的疤痕几眼。

“你怎么没进去。”江心白直接问他,“两年前那是刑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