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旧污渍不肯落下来,靠着对那块污渍的形状的联想,发散自己的思维来调整情绪。

“呃,你不要。”他说话的时候还是哽了一声,又收回去了。

杨广生似乎对事情的发展有了种预感。

他靠近了病床上的人的脸,对手下的腿也攥紧了:“你还说帮我忠诚。你再说一次。”

江心白喉结偷偷在纱布里滚动了下。

你不需要我帮,我也帮不上你,还得让你派人去救我。我现在已经觉得很丢人了。不要再提那些更丢人的话了。别让我蠢到地心里去,好歹留在地球表面当个人吧。

他突然受不了。心比脚疼。

“操。他妈的。”

江心白。废物。仅此一次展示成熟的机会能不能表现好点呢。

他用雪白的拳头遮住眼睛,赶紧停止谈话。因为他觉得声音可能要收不住了:“能不能,呼……能不能叫那个大婶,进来,我觉得她喂得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