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疼,持续在阴暗的花坛里,静默而专注地抽搐着胳膊。
连他都没注意,身边近处突然传来一声受到惊吓的短促变调的女声:“流氓!”
然后是加快离去的脚步声。
江心白停住动作,转头看那个朝反方向跌跌撞撞离去的身影,愣了会儿,才逐渐恢复了冷静。
他站起来往外面走。走到街上的时候,他掏出手机,选择叫车目的地的时候改变了主意。
他把目的地定到了rainbow tree,就是之前杨广生带他去过的那个同志酒吧。
已经后半夜了,rainbow tree虽然没有前半夜那么热闹,但昏暗的灯光下还是聚着三三两两的客人,背景音乐的调性也显得更慵懒暧昧。江心白来到吧台,那位调酒师多打量了他一眼,然后跟他笑了下算打了招呼。
看见他这个神情,江心白就坐下来,点了杯果汁。
过一会儿,等调酒师手上没活儿了,江心白就招呼他过来,说道:“那个……”
调酒师很妖娆地靠在吧台上,看他:“怎么了小帅哥,有何吩咐。”
江心白端起果汁喝了一口,然后双手握着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