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挫他的锐气之类的,单纯就是会被这种样子激起性欲,很想按住他再干一回,让他再次变成被自己抱在怀里轻喘着泄精的小兔子。

杨广生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舒了口气。他指示江心白把刚才洗裤子时掏出来的打火机和烟递给他。

江从洗手台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杨广生,然后蹲下给他点烟。

啪,铜质盖子打开,一束小火苗跳跃出来。杨广生咬着烟,凑过去。他的嘴巴被狗啃得鲜红肿胀,他眼中也燃起微弱的光点。他吸亮了烟卷,抬头,看见江心白的眼镜片上映着两盏清晰的火苗,火苗后面的眼珠子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嘴。

杨广生突然觉得这种叠画传达出的内容生动又准确,实在有点好笑。他故意慢慢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烟的过滤嘴儿和肿嘴唇,才又把烟含进嘴里去了。

火苗后的眼珠子晃了下,喉结也滚动起来。

“……”

“小白,”杨广生有点难以置信地弯起了嘴角,“你回去真没跟别人做过吗。”

“为什么老问这个。你很在乎?”江心白问。

“因为你好像一只发情的小狗。”杨广生笑了声,“发情期。控制不了那种。”

“……对。控制不了。所以做了。”江心白回答。

杨广生一愣。

“好多梦。”江心白说,“你说你也梦见和我的时候,我就觉得有可能是我的灵魂跑过来所以共感了。”

杨广生哈哈地笑了起来。他从洗手台底下拉出一个洗澡时候坐的小凳子递给江心白,让他坐。

“什么事儿,说吧。”

江心白坐在那个跟蹲下差不多高的小凳子上:“你记得第一次在彩虹树我被人下药的事儿吗。”

“记得。”杨广生说,“你是想坦白这是你和林树丰一起给我下的套吗?没事,我已经不在意了。”

江:“不是。我想说,当时你明知道他想药我,却视而不见,故意让我中药。对吧。”

……原来他早看出来了。杨广生觉得意外,但一琢磨,却也不意外。本来小白就是装傻的,心里可是鸡贼得很。杨广生做了个笑脸给他:“呃,哎。那次,对不起啊,我当时觉得你天天监视我有点烦。所以……”

江心白好像并不想追究这事儿,而是继续往下问道:“当时,我中了那种药以后,自己打手枪打不出来,是你主动去洗手间帮我打的。对吧。”

杨吐了口烟,用指尖点点烟灰到两腿之间的马桶里:“对,这事儿我记得。你一直在洗手间不出来,我只能进去帮你弄。不过,你当时应该不是真的打不出来吧?是故意勾引我的。”

“是真打不出来。我之前没做过。”江心白又说:“那天,是你故意看着让我被下药,然后在洗手间给我打,还在隔壁同志乱搞的时候向我灌输男人跟男人做爱很爽这种事。你还让我……解你的衣服,看你的胸。”

“……嗯,是吗?我好乱来啊。哈哈哈。”杨广生笑了起来。

江心白脸色不好看。

“您贵人多忘事,我提醒您。所以一开始,是你勾引我的。”

杨广生一脸错愕,但又觉得有趣:“哦,好吧。那是我勾引你的。然后呢。”

看着他的反应,江心白低头安静了一会儿。

然后又说:“第二次。在车上。咱们用手和别的地方,互相做了。”

“对……”杨广生翻着眼睛回忆了一阵,然后变作一脸淫笑:“哦!那次绝对是你勾引我的吧,小白。你啃我。闻我,一脸慌张,射得稀里哗啦的,又多又浓,第二天我的车里还……”

“是你先舔我的耳朵的。”江心白说。他的耳朵红了。

“那是因为我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