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无论是从家产问题上还是亲情上。
林树丰又说道:“开始时好时坏的,但最近啊,进展越来越快了,基本上不认人,说话也颠三倒四,不能自理。进入重度期也就是迟早的事,哈哈。虽然对外保密,但集团高层已经没谁不知道了。”
“但杨广生情绪看起来还挺正常的。”江心白说,“如果老杨总那么严重的话……”
林树丰冷笑着打断他:“杨广生?他为什么会不正常。你看他到海城回家看一眼吗。他心里谁都没有,只要自己快活就行。这人没心的。”
“……是吗。”这句话让江心白心里收紧了一下,产生一种他自己都很难形容的下沉的感受。
“我看啊,他爸死了,他巴不得。直接继承数不尽的财产又没人管束,不就更放肆快活了?就我姐傻,成天亲力亲为伺候这个半截入土的棺材瓤子,时不时还以泪洗面。他妈的。”
“……林姨人善良,”江心白喝了口茶说,“跟老杨总感情也好。碰上这种事,最难受就是她了。”
“好个屁,她就是傻!对白眼狼好有什么用呢。她付出了那么多,一辈子都毁了,人家只当她免费保姆。”林树丰表情凶狠地表达了对不公的愤恨,还带着一种奇怪的紧迫感:“呵,现在……还是个董事长夫人,等这老头过一世,她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江心白问:“她不是老杨总的合法配偶吗,怎么会什么都不是。即使小杨总继承公司,他不也是很大方的,即使没什么感情,应该也不会亏待一家人吧。”
林树丰放下筷子,双手撑在自己大腿上,盯住江心白的眼睛。
“小江,你跟杨广生接触这么久,觉得他怎么样。”
“……”江心白说,“没什么正事。其他的……我不清楚。”
“他对你好吗?”林树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