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振作了一点,强行打起精神,去做一些曾经会和舒婳一起做的事。

生病导致他错过了很多艺术界的活动,周末有一位朋友在私人茶室庆祝生日,他于情于理都得出席,就吩咐顾硅开始准备。

顾硅虽然平日里唯唯诺诺,干事也算麻溜,临时从干洗店里挖了一个懂得怎么烫西装的师傅,替他把全身的行头都打理好了。

衣冠楚楚,起码扫去一些颓丧气,衬得他重复往日斯文矜贵。

赵笈站在穿衣镜前,不留痕迹地瞥了眼边上的茶几。

香篆袅袅生烟,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