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大伯那方面不太行,没人勾引他,他就色令智昏去骚扰别人,结果自损八千。”

这话就有点太阴阳怪气了。

男人到最后不都是不行么。

舒婳无语地睨了他一眼。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一秒,拉丝,也拉仇恨。

这是他们在没有事先对口供的情况下,唯一一次眼神交流。

倒是有一种古怪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