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男人还在应付电话,忽然坐直了些。

随着姿势的变化,龟头顶到她的喉管里,捅得她忍不住呜咽一声,嘴角流出晶亮的口水。

她的口交活好,要领就在于不咽口水,这样能把口腔润得湿乎乎的,他舒服,她也减少伤害,只不过在某些情况下,更加显得色情罢了。

为了让他尽快释放出来,她不得已开始摇动脑袋,用小嘴主动套弄他。

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鼻息间,两个睾囊她实在含不进去,就握在手里慢慢地揉,舌尖配合着给他吸几下,即刻就听见男人舒爽的低喘。

以及之后欲盖弥彰的愤怒回绝。

“我没什么事,他最好反省反省他自己,挂了。”

语罢,手机就被扔在一旁,男人抱着她的头开始主动耸腰顶弄,肉棒插在她嘴里迅速抽送起来,频率很急,捣出清晰可辨的水声,还有她的娇吟气音。

“呜……呜……嗯!!”

几百下插弄后,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喉管,溅得她酸胀难耐。

赵笈看到美人赤裸地跪在地上,小嘴被肉棒堵着严实,唇边还淌着口水,满脸春色愉悦而痛苦,一种征服感也将他的心房填满。

他哄着她,诱导她把精液咽下去。

她浑身泛起潮红羞涩,大脑混乱异常,抿着唇纠结好一会儿后,颤巍巍地张开嘴给他检查。

湿漉漉的口腔被肉棒捅得红润异常,娇嫩的舌头上还挂着几丝乳白,淫靡不堪。

她顺从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舒婳一直觉得男人味不难闻,应该是他平时讲究干净经常清洗肉棒吧,不会弄得显脏,她给他口的时候也不会太抗拒。

昏了头似的游神好一会,她才想起该问他什么。

“那边情况怎么样……?”

餍足后的男人情绪尚可,把能说的都跟她讲了。

会所叫了救护车,先把他那个大伯送医院处理。

进医院以后,赵家主系的长辈也知道了这事,打电话就是来问他缘由的。

“那你说什么了?”

舒婳很关心。

“不急,先让他们猜一会好了。”

赵笈亲昵地拨弄着她的发丝,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像一对事后缱绻的爱侣。

“如果他们再来烦,我就说你是我的女人,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这份明目张胆的宠溺爱护,多少人求之不得。

然而,舒婳听他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心跳直接漏拍,

“您可千万别这样说,我消受不起。”

她就跟劝谏似的跪在沙发跟前,清醒又幽怨,很明显说的是真心话。

赵笈一下子觉得自己看到了她当初的风骨,在雪地里不肯折腰的那只仙鹤。

可惜,风骨归风骨,模样是模样。

他听见她的真心话后,丝毫不恼,温柔地把她抱到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点了点她春水泛滥的阴户,尤其是那粒肿起来的阴蒂。

“你都出水了,可不像消受不起的模样。”

他故意挑逗她。

挑逗衣衫不整的她,挑逗动情敏感的她。

木已成舟,她就算不肯承认,也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舒婳不想跟赵笈争执,有气无力地推搡他,要他赶紧回自己家去。

认不认是一回事,万一赵家人今晚突袭来找他,那她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赵笈还说很不放心她,坚持要留下,陪她胡闹了好一会才肯走。

不过舒婳心里有刺,兴致不是很高,被他弄到最后也没有潮吹。

他依依不舍地准备换衣服离开,又说了一遍很不放心她